由於不想再見到前兩年貓毛滿天飛的榮景,所以先發制人,幫貓咪們脫掉毛大衣換季
星期五的晚上,tempo還不知道他即將被我們改造,不時的在地上翻滾撒嬌
本文引用自此http://www.wretch.cc/blog/berryesun&article_id=7977486
愛心媽媽誰來愛 (作者: 賴芬蘭)
每當有人夸夸而談流浪狗問題的解決,談募款,談政治,談策略,談教育,談活動,談社會上缺乏愛心....的同時,正有數千計的流浪狗被虐殺。也在這同時,有許多女人,搾乾自己,在作生死線上的救援,沒有她們,台灣的流浪狗問題更不知要比現在嚴重多少倍?! 不過,很少人知道她們是誰,只籠統的稱之為「愛心媽媽」。然而,較諸其它行列的愛心媽媽,她們所受到的待遇,不僅是愛心沒被尊重,吃力不討好,還經常是被攻擊的對象。 愛狗媽媽未受尊重 每當我走過建國花市,總會見到幾位女人在和警察週旋。她們苦苦哀求,而警察卻鐵面無私。這些女人做了些什麼違法的事呢? 她們的身邊,則一列排開賣小狗的人,非常專業的,用小提籃承著幾隻可人的幼犬,一見警察來,則把提籃一合,拔腿就跑。 警察在這方面是很公正的,不准賣狗,也不准送狗。說什麼都不可以。求他們,警察說:可以去申請呀!但是她們的申請,總是遲遲沒有下文。 每次都到場的王媽媽說:我們沒有力氣去辦認養活動,可是狗又多,叫我們怎麼辦呢?這些愛心媽媽,每個人在家裡都至少養了二十隻以上的流浪狗,另外還要在外面餵養幾十隻。 每天花大量的時間及精力在料理狗事上,花光身上所有的錢,甚至於負債,有的為了照顧流浪狗,而無法去工作,也有的,因此而遭受先生的遺棄....... 她們很少得到外援,做得也非常卑微且不理直氣壯,好像在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連善心的光環也和她們保持距離。
在台灣有一種怪現象,那就是誰要是幫助被欺負的弱勢,也就一并淪落為被欺負的弱勢。愛心媽媽的境遇就是最好的寫照:流浪狗被人討厭,她們和流浪狗為伍而一起被討厭。 彰化的蕭淑華被鄰居毒打,打破了頭,打脫了牙齒,打斷了肋骨,施暴者居然沒事,其餘鄰居的反應也竟然是:「你怎能要求每個人都像她那麼樣的有愛心?」誰去幫她想辦法共同解決困難?蕭淑華每天繼續去賣衣服賺錢,收集殘羹剩飯,回到她那像人間地獄般的家中去餵一百多隻流浪貓狗。她們為了照顧流浪狗而幾乎無法自顧。新竹的楊小姐說:「我甚至不能生病,我病了,狗狗怎麼辦?」 社會的責任變成愛心媽媽的義務 全台灣究竟有多少這樣的愛心媽媽?至今沒有統計資料,我們不得而知.愛心媽媽沒有時間搞組織,沒有時間談運動策略,也壓根沒有想到要為自己爭取一些福利──完全是女性照顧者的態勢。她們只要能安心照顧流浪狗就於願足矣。 也為此,她們是動保團體爭相需求的"義工",因為她們了解狗,愛狗,關心狗命運,肯為流浪狗付出。然而,她們義工花了許多歲月後,發現那只是浪費時間,因為她們最關心的流浪狗的現況並沒有好轉:她們隨動保團體爭取綁上黃絲帶的狗一樣被抓走,被屠殺;她們救狗,每天照樣有人丟狗,而無需受罰;每日有新棄犬加入悲慘的行列…。 張太太得了甲狀腺癌,肌肉無力症,醫生告訴她:「放下罷!不要再管流浪狗的事了。」然而她說:「我能放下嗎?」 讓人辛酸的唱起"補破網"──那杯水車薪解決龐大問題的無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