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我沒有看到。男主角JOE是個心理治療師,在那個工作室裡接客工作,但他總是偷偷地調整好擺在客廳的攝影機,由於牆壁上有大鏡子,因此可以好好地拍下他與每個女人的生活點滴,而且不管白天或晚上都拍得很清楚喔,真了不起。
  可是到最後JOE卻發現自己生活呈現出萬分貧乏的地步,他因而陷入憂鬱之中。原本該治療別人的他,卻無法與自己溝通,於是醫不了別人,更救不了自己。
  他的女友們及患者中,有人享受著與他的性愛關係,也有人到最後失去了生活的重心,JANE就是這樣,為了他與他的朋友們,在家庭性愛派對中做了一整夜,丟了工作,被男友趕出來,毀了生活的所有重心。
  然而JOE卻不願意拉她一把,對她的面貌及身體完全失去了興趣,於是一腳踢開她,兩人便一起沉淪,原本牽連他們關係的性愛再也救贖不了。
  JOE深愛的女人MONICA出現了兩次,第一次是來告訴他,她愛上了別人,真的要離開JOE,第二次則是JOE已經陷入憂鬱中,她要JOE不要再來騷擾她,她已經要結婚並且打算生小孩,因為這樣的人生,是他沒辦法給予的。而MONICA這種堅定果決又獨立的女人,與他許多患者不一樣,因此才會深深吸引著他,MONICA是片中唯一斷然拒絕與他發生關係的女人,也是他唯一說過愛的人。最後JOE的老婆最後也終於出現要跟他離婚,他的生活就這樣被自己毀了。



  這台窺伺他個人隱密私生活的攝影機,讓觀眾從攝影機及鏡子的角度,偷窺到了平常看不到的壞男人居家生活。到最後變成JOE檢視自己人生的工具,結果更變成了告解的對象,但告解的內容卻被剪得很凌亂,沒有確切的語言聲音及表達,大概是他自己也無法清楚的說這樣的狀態是什麼樣的形狀與氣味。
  對於他的女友們來說,有的知道了很憤怒,摧毀了一切;也有的知道了,感到很興奮,好像自己成為了女主角一般,很想看拍下來的成果,也彷彿因為有被偷窺的快感,而更加興奮想要做愛。

  JOE大概原本是想記錄自己充滿情慾的快樂生活,怎知結尾會越來越沉重,越來越空虛寂寞。他的生活扣除掉性愛後,一切都很荒蕪,穿上衣服的關係,充滿了隔閡及不快樂,即使脫光了,也不代表能從頭到尾都很開心。到後來性滿足不了他,他也滿足不了女人,自以為雄猛的性能力,逐漸使不上力,這樣不上不下對女人而言,性愛反而變成了一場災難。而且他自以為每個女人都想跟他發生關係,一個首次來找他的模特兒(還帶著四個月大的小孩),在他的鼓勵之下脫了衣服跳舞,展現她美好的胴體,他卻想硬上人家,真是精蟲衝腦的無腦生物。

  他這樣紀錄的生活真的是很沉悶,在數個沒有什麼動作及劇情的片段,我昏睡了過去。歡樂的生活,不應該只有跟各式各樣的女孩發生性關係吧,這樣對身體誠實行動,但是對心靈卻是一點成長都沒有,那當做不動的時候,要怎樣獲取快樂呢?!

 

寂寞攝影機
Coming Apart


米勒頓.金斯堡 Milton Moses Ginsberg ︱ USA ︱ 1969 ︱ English ︱ B&W ︱ Video ︱ 111min

劇情簡介                       

這部被譽為獨立電影史上最具挑戰性與視野的重要影片,在學運潮之後的 1969 年完成時,許多影評認為本片是超越當時的未來之作。影片中大膽的性愛場景描述,深入刻畫性解放的年代,至今看來仍是震撼十足。影片敘述心理分析師 Joe Glazer (Glassman) 逃離自己懷孕的妻子,租下這個房間當工作室,在此和女病患做治療。他以隱藏式的攝影機拍下自己在此空間的一切,也包括跟不同女性間的肉體歡愉。攝影機是他唯一的溝通工具,他也成為自己生活的窺視者,直到他被自己的反射影像層層包圍 … 。

本片在影像形式上充滿實驗精神,令人折服。全片在一個房間內進行,唯一的鏡位是將焦點放在一面鏡子上,而鏡子前的沙發則約佔了鏡頭裡三分之一。像是窺探,也像是客觀的真實電影鏡位手法,觀眾所看的影像全是由這面鏡子所反射出的影像。而這面鏡子裡所呈現的影像也是變化多端,我們看到角色們在沙發上坐下,是個近距離的特寫鏡頭,當他們離開沙發在房間內,則成為一個廣角視野的鏡頭。

雖然是有完整的劇本,全片看來卻深具即興演出的意味。曾在 1987 年以《安娜》 (Anna) 獲得金球獎最佳女主角以及美國獨立精神獎最佳演出的 Sally Kirkland ,在本片中有著超越尺度的全裸演出,她的勇氣讓片中的性愛場景看來如此真實與直接,令觀者震驚。電影剪接師出身的導演 Ginsberg ,作品中有著電影理論的實踐與討論。《 Coming Apart 》對於電影最單純且真實的形式就是偷窺的觀點,做下最令人信服的論述。 Ginsberg 也很巧妙地運用時間與空間的關係。單一空間裡,觀眾所面對的是一個從隱藏攝影機所錄下的畫面,這個攝影機開關是由主角 Joe 所操控,鏡頭與鏡頭之間的每段間隔時間,則留給觀眾做自由的想像。主角 Joe 具有自我反射的人格特質,拍攝自己的身體以找尋自我,他的不確定性讓他無法給予他的病患妥善的治療;與女患者間的性愛關係,則將他原本已經岌岌可危的心理狀態帶向毀滅 … 。 1969 年被列為 X 級的影片,最近重新出土,依然造成旋風式的討論。經常被與 Jean Eustache 的《母親與娼妓》( La Maman et la putain )並置比較,兩者談的都是自我的斷裂或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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