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面的報導及各方面的看法,其實不管怎樣都很沉重,
 因為這是一個奠基於一群關廠勞工為了自己的權益在抗爭的過程,
 過程中該負責的資方已經落跑,原本承諾要由資方負責的政府,在多年後則反過來控告勞方,
 這種陳年案件,如果勞方不起身爭取自己應有的自由與權益,那麼就只能摸摸鼻子,把自己的辛苦錢貼回去給政府

 大多數的人都幫不上什麼忙,多半就只是默默的看著,想說也許那些關廠勞工的公平正義一下就會從天上掉下來
 但很可惜的是,那群勢單力薄的勞工面對龐大的政府機器,不知道要如何運用原本該保護人民的法律,反而被困住
 如果當初資方及政府好好的解決,今天也就沒這回事,但顯然就是中間有環節出了錯。因此勞方若不用盡方法搏版面,藉以爭取社會上的注意及認同的話,該如何逼迫政府注視處理呢?
 
 儘管大多數看著新聞的人都覺得與我無關,也懶得花費精神關心,然後可能繼續在茶餘飯後抱怨年輕人的底薪只有22K,不敢隨意換工作,或是資方很黑等等,卻從未想過可以為自己的權益挺身而出,做些什麼。
 因為大多數人都覺得自己很渺小,沒什麼力量,於是最後只期望自己可以中樂透頭獎,脫離這個與錢相關的苦海與世界。
 但事實上,若我們這些代表勞方的一大批人現在都不跟他們站在同一陣線,自己要怎樣爭取到屬於自己勞方的權益呢?
 將來類似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時,你又該做何反應? 是自己摸摸鼻子認栽,還是也跟他們一樣起身爭取?


 土星天蠍的力量很深沉,除了死亡降臨、與性有關的醜聞外(李宗瑞、印度集體強暴事件.....),它終於也讓關廠勞工這股不被認同的悲苦能量,在有溫飽的勞工、白領及失去公平正義的勞工之間激烈上演。
 很多人批判關廠勞工要鬧就鬧,幹麻影響別人的權益,同樣的也有很多關心勞工權益的人,批判火車站月台上的人無情
 但真的沒有什麼對錯,一切都只是選擇而已

 其實我寫這篇也沒有想要譴責什麼,只是覺得,每個人如果都可以多用不同的觀點去看眼前發生的事情,我們的環境是不是就會瞬間改善很多?
 我們跟那些激情抗議的勞工或是月台上憤怒的旅客其實都沒什麼兩樣,我們是一個整體,並不是事不關己的分裂個體。
 我們一樣都是通勤者,一樣都是受薪者,一樣都是有家庭的人,一樣都是不時面對生活上突如其來打擊的人,我們都住在台灣,我們都是地球上的居民,我們都只是想要生存,我們都想要舒服的按照計畫完成自己的夢想,而我們,只是剛好不在那個臥軌抗議的現場而已。

 再怎麼事不關己,還是不斷的看見及吸收了這一切的資訊,這一切都是集體潛意識創造的事件。
 沒有人想要人誰不舒服,但也都有自己想要去的位置,當方向有衝突時,我們是否能率先用愛與寬容來看待及擁抱? 
 這是個不停在變的世界,接受變才能活得自在,時時都能安住當下。

 我愛你,謝謝你,對不起,請原諒我,清理清理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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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鐵旅客與狗
感想作者:JACK987

寫於:關廠工人臥軌,乘客憤怒/同情

我忽然想到以前看過侯文詠的文章,
寫他在以前當實習醫生時 抓狗來作實驗的故事
侯文詠原文如下:


那時我在醫院工作時,常常為了做動物實驗,必須到防疫處抓狗。這些狗都是流浪在外無人收留的狗,經過一定的公告程序無人招領之後,就分配給我們這些動物實驗單位。

這些從各地抓來的野狗關在籠子裡,每個籠子大約有五六隻不等。表明身份辦完手續之後,我們便開始沿著籠子,一個一個看過去,一隻一隻地搜索適合我們動物實驗的狗。

我們之所以不受狗的歡迎是可以想像的。因此,只要我們一到,原本還算安靜的防疫處的狗立刻神經緊繃、氣焰高漲,瘋狂地亂叫。我們先搜尋一回,等確立了目標之後,便拿出注射針筒,抽取麻醉藥,先把目標狗趕到籠子的一邊,抓住狗,立刻在其大腿上註射1-2cc麻醉劑,等狗昏倒之後,再把它從籠子裡拖出來。

我第一次去取狗時,老實說,有點被這些狗團結的氣勢嚇倒了。特別是打針的過程,所有狗都聯合一致,撲抓任何試圖從籠子外面伸進來的東西,咬得稀爛。整個過程簡直就是和這些狗的搏命演出。

打昏了狗之後,問題更大了。因為我必須伸手進到籠子裡,把昏倒的狗拖出來。這時,我開始猶豫了。萬一其它那些清醒的狗,報復性地咬我一口怎麼辦?可話又說回來,難道我必須大費周章地打昏其它所有的狗嗎?

就在進退兩難時,奇蹟出現了。

原來在我為另一隻搖搖欲墜的狗追加麻醉劑時,我發現其它不相干的狗都很識趣地離開了。我嚇了一跳。是什麼打敗了狗的團結呢?

我很快明白了———根本沒有團結這件事。當其它的狗發現,災難並不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它們立刻變得漠不關心。

為了確定我的想法,我打開籠門,伸手去抓那隻倒下來的狗。我的猜想果然沒錯,哪怕只是簡單的“張嘴之勞”,但只要事不關己,每隻狗就這樣安靜、本分地讓開了路,讓我大喇喇地把倒下來的同伴抓走。

有了這個理解之後,我的工作變得容易多了。我只要針對某隻特定的狗,擺明態勢,其它的狗明白沒自己的事,立刻識相又合作地讓開。不但如此,這些狗沒有任何學習能力。我用同樣的伎倆,可以很容易把一籠子所有的狗全部抓光。

我的工作很愉快。可是我卻為狗感到悲哀。

更糟糕的是,狗與狗之間的事,讓我想起我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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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十餘年,大家以為台灣人的素質應該提高了,長進了。
沒想到還是有些人堅決的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水準比狗還不如。
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了……


原文作者:侯文詠
圖片取材:公視議題中心http://pnn.pts.org.tw/main/?p=53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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